」
「鬧?」我納悶,「你從哪看出來我在鬧?」
「我早就告訴過你,我們結束了,一直不信的不是你嗎?」
「況且,」我頓了頓,掃過他臉上的怒意,「你憑什麼認為我一定要非你不可呢?」
隨著我的話,傅知嶼臉上的笑漸漸淡了。
他目光探究落在我臉上,企圖找出一絲一毫開玩笑的意味。
但很可惜,沒有。
不過傅知嶼最擅長的就是自我蒙蔽,他擰著眉頭問我。
「你到底準備鬧到什麼時候?」
「是不是在生氣我給悠悠名分?」
「只要你現在和我回去,我可以收回那句話。
「傅太太的位置,永遠是你的。」
我拉著宋時硯,面無表情從他身邊經過,
「先別想著帶我回去了,自己先去醫院拍個腦 CT。」
「你大概病入膏肓了。」
……
下山后,宋時硯盯著被牽起的手問我,方才的舉動,是不是故意在傅知嶼面前演戲。
我搖了搖頭,「你應該清楚,我從不拿別人的感情開玩笑。」
在宋時硯的目光下,我抬頭看他,輕聲道,「我們重新開始吧,宋時硯。」
24
山區的事告一段落,回去后,不少人都在等著看我的笑話。
傅知嶼始終認為我在演戲。
他等我回頭求和,發信息告訴我,只要我同意來今天的晚宴,他就立刻和我復合。
那晚,去了不少朋友。
我推門而進時,場內響起不少議論聲。
【她還真的來了……】
【傅總真沒說錯,她果然舍不得離開。】
傅知嶼臉上逐漸泛起了笑,他抬眼我,「阿悅,我就知道你……」
話還沒說完,傅知嶼猛地僵住了。
他盯著我身后的男人,剩下的話徹底卡在嘴邊。
全場忽然靜下來。
我牽著宋時硯,走到傅知嶼的面前。
傅知嶼盯著我們手上的情侶鉆戒,臉色逐漸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