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閨蜜不可能認識周隨,我只當自己業務不熟練,沒放心上。
開門后看到是我,周隨好像很吃驚。
「大嫂,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
我從他話里快速得出兩條信息。
他知道我會來,我來得不是時候。
我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甜品:「周野做的,讓我路過給你帶點。」
「哈,大哥在我這幾天都沒出過屋,怎麼有時間做這個。」
說完周隨趕緊捂嘴。
可為時已晚。
周野被周隨關在一個四面都是鐵皮的屋子里,走近門口,還能聽到里面撞墻和嗚咽聲。
我和周隨當即翻臉。
「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我到處翻找門鎖鑰匙,做這些時雙手不停顫抖,胸口如吞了刀片,割得生疼。
「周野。
「你別怕。
「我來救你了。」
門鎖打開,周野出現在視線。
不過兩天不見,他像熬了一個月的夜,雙目通紅。
手臂上青筋凸起,血管像要隨時爆裂。
比在拳場第一眼見他時還要狼狽。
周野看我時目光呆滯,好像根本不記得我是誰。
我一遍一遍喊他。
「周野。
「周野你醒醒。」
他都聽不到。
我哭著問周隨他到底怎麼了。
周隨吐出三個字:「發情期。
原來狼人在找到伴侶之前,發情期都是這麼過,找間四面封閉的屋子把自己關起來,清醒時再出來喝水吃飯。
可周野有我,為什麼還要這麼難為自己。
突然想起他說自己發情期控制不住,怕我受不了的話。
……
我要帶周野回家,他不肯。
我威脅他;「好啊,萬一周隨看不住你出點什麼事……
「周野,臟了我就不要你了。」
這才乖乖跟我走。
進門后我把房間反鎖,周野把拳頭握得緊繃繃,像一點就著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