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推開年輕人,走到大媽面前面色誠懇:「阿姨,請您放馬過來吧。」
大媽捂住心口,「你」了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后來,地鐵里的年輕人,也就是陸澈,他找到我,星星眼里寫滿崇拜。
他說我為他舌戰大媽的壯舉,就好像是石頭人開大,一頭撞進了他心里。
陸澈追了我大半年,我考核許久,結合他帥氣、多金、紳士、用心和對我毫不掩飾的喜歡,最終答應了做他女朋友。
在一起那天,陸澈快樂到沒邊,他抱起我原地轉了好多圈,邊轉邊大聲喊:
「漫漫!你是我唯一的神!」
這是我生平第一次感到丟人。
4.
陸澈到家時,群里的風波臨近尾聲。
也不知道顧思音對宋家兄妹說了什麼,宋織夢二傻子似的又殺回來,在群里跟那個「JONI」一唱一和,暗戳戳地陰陽我。
這些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千金小姐們,詞匯量少得可憐,說來說去也無非就那麼幾套說辭,我都看膩了。
于是我好心往群里發了條鏈接。
逆蝶:「電子版罵人語錄大全,pxx 新用戶下單立減十塊,算我請的。織夢 JONI。」
剛發完這句,門口就響起鑰匙轉動的聲音。
陸澈連鞋都來不及換,把花和蛋糕往桌前一放,大步走過來抱住我。
「今天對不起,漫漫。」他炙熱的呼吸打在我的頸窩上,我抬手去捏他后頸,讓他撒手。
「我不。」陸澈委屈巴巴,將我抱得更緊,「你先別罵我,聽我檢討。」
我剛張開嘴,一句話卡在嗓子眼。
這波預判屬實可以。
陸澈拿腦袋蹭了我好幾下,這才開口:「群里的聊天記錄我看完了,這事是音音不對,我也有責任。」
我推開他走到飯桌前坐下,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