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公子率先發了個:「你什麼意思?」
我樂了。
逆蝶:「不應該啊?你剛剛不是叫得挺厲害,怎麼突然就聽不懂人話了?」
逆蝶:「讓你多讀書,你偏要去當舔狗,現在好了,過年回家別人都是表演才藝,你去表演跟狗坐一桌。」
二三十人的群聊再次鴉雀無聲,這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預兆。
我翻身從茶幾里摸出幾包薯片。
大晚上被男友和綠茶聯手惡心就算了,怎麼阿貓阿狗也跟著出來亂蹦?
和陸澈公開以來,我從未主動提及過自己的家世,陸澈對此也不甚在意,自然至今不知道我是孟家的女兒。
我只當戀愛追求的是兩個人情投意合,與其他無關。不承想有朝一日,他那些朋友會從我的身份下手,滿口「撈女」喊得響亮。
區區一顆百萬級粉鉆,撈你媽個頭。
我冷笑著,手速加倍。
逆蝶:「趙公子怎麼不回爹的話,是墳里信號不好嗎?」
逆蝶:「顧思音怎麼個忍不住法,是活不過今晚了嗎?」
逆蝶:「趙公子我的確是個撈女,但我撈的不是錢,是你上天時遺落在中華大地上的豬腦子。」
趙公子怒極,不甘地反唇相譏。
我倆從人身攻擊到互相問候對方全家,從戶口本罵到族譜,最后連雙方祖宗十八村東頭養的狗都沒放過。
后來他嫌打字不過癮,干脆連發多條 60s 的語音,可我壓根兒就沒打算聽。
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里面絕對沒半個好字。
更何況,他和宋織夢一樣,在我國非著名語言文化遺產的詞匯儲備方面很是匱乏,聽他說話,十分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