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頗為淑女地抿唇嗔笑:「小趙哥哥,你就別說漫漫姐了,她已經夠慘了。」
「音音你就是太善良了,不像某人知三當三,破壞人家幸福還有臉出門。」
「……」我強迫自己憋住。
這又是哪個二臂,沒見顧思音和陸澈表情都僵了嗎?
我抬眼尋找聲音的源頭,是個沒見過的馬屁精。
對方見我看她,立馬梗直脖子:「怎麼,敢做不敢認?」
我好整以暇地去夾獅子頭:「啊對對對,小三不得好死。」
顧思音臉都綠了。
再看那豬隊友還要發言,她連忙轉移話題:
「過去的事就不說了,但是漫漫姐,你劈腿澈哥這件事真的很過分,他對你那麼好,還給你送名貴的鉆石,我覺得你應該向他道歉。」
她憐惜地看向陸澈,對方則被當眾扣了頂綠帽,神色復雜。
「還要把鉆石還回來。」JONI 補充。
趙公子面帶不屑,他揮揮手:「怎麼可能,她們這種撈女向來只進不出好吧?」
氣氛都烘托到這兒了,那些自詡發小跟朋友的再坐不住,紛紛下場。
「我這人說話直,不要臉也得有個度,陸少跟音音心腸好,你也別得寸進尺,趕緊道歉!」
「以前仗著澈哥作天作地,現在還觍個臉來參加宴會,惡不惡心啊?」
「就是,不就嘴巴利索點,還是大家照顧澈哥面子才不跟你計較,否則你算個什麼東西?」
「大家今后記得喊朋友擦亮眼睛,別被她給乘虛而入了。」
眾人情緒激烈,你一句我一句,恨不得將我當場釘死在恥辱柱上。
我一言不發埋頭干飯,邊吃邊留意時間。
等到所有人挨個發言完畢,時間還剩十幾分鐘。
趙公子以為我被打擊到谷底,想用裝聾作啞來逃避。
他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掏出兩捆現金,嗤笑著扔到桌子中央:「反正你也是出來賣的,是不是只要能掙錢,什麼都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