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逐一沉聲道:「是您女兒插足在先,栽贓在后,我妹妹所做的一切,僅出于自保罷了。」
顧母驚聲尖叫:「你管打遍全場叫自保?」
他挑眉,忍笑忍得辛苦:「顧阿姨,她自保,和全場都打不過她,是兩碼事。」
我轉身,同樣憋得難受。
我要是今天那些富家子弟,到家保管半個字都不說,太丟臉了。
顧母罵罵咧咧,完全沒了形象。
她撒潑文學用起來一套套的,滾刀肉一樣,說什麼都要我上門去下跪道歉。
孟逐一不為所動,跟她各種打太極。
顧母說我沒教養,他就回孟家確實沒教過我怎麼做小三。
顧母說我小王八蛋,他就怒斥顧母搞物種歧視,還說當王八蛋好過當小三。
顧母說我抽煙喝酒樣樣都來,他就說我不但會抽煙,還會抽傻 x,抽小三。
顧母說我罵人太狠太難聽,他就……他無言以對,嘆口氣說確實,而且我罵小三更狠、更難聽。
我懷疑顧家這個智商一脈相承,顧母到現在都沒意識到,無論她說什麼難聽話,都會被我的好大哥逐字駁回,化成暴擊砸到她女兒頭上。
我興致缺缺打算挪開,耳朵卻捕捉到電話里似乎夾雜顧思音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