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聲嘲笑祖父消息滯后:「那風箏都已經送到我表姐那了,您老等我給您扎都比我爹靠譜。」
我拍了拍祖父的肩回了南巷,拎上秦墨直接去了顧府探病。
顧承安仰在搖椅上養神,睜眼就開罵:「黑心鬼,你還知道來?」
我攤了下手:「沒辦法,多少還是有點良心的。」
「你既知道趙將軍與魏相勾結,為何不跟你父親說?」
顧承安斂去眼中的溫潤,肅聲問我:「你還知道什麼?為何要將這功勞讓給我?」
「因為我在等啊。」我幽幽地嘆了口氣,「再說這潑天的富貴給你,你還不接住?」
「你怎會如此好心?」顧承安探了我一眼,「難不成你幡然悔悟,覺得還是小爺最帥要從了我?」
我剛準備嗆回去,秦墨猛地起身,拉著我就往外走。
「姜兄,愚弟還有事就先帶姜兄離開了。」
身后傳來顧承安的怒吼:「姜不悔!你就這麼看望人的?」
秦墨怒氣沖沖地牽我回了南巷,正瞧碰見白術拎著兩壇梅酒候在門口。
我接過酒翁朝著秦墨晃了晃:「今晚賞個月?」
秦墨斟了杯酒遞給我,裝作不經意間問我:「姜兄,為何說顧大人斷袖?他看著也不像呀。
我睨了秦墨一眼:「因為他想斷的袖子是我。」
「顧大人知道你是女子?」
我搖了搖頭:「就是不知才被人傳作是斷袖。」
「姐姐今日為何去看顧大人?」秦墨將大氅蓋在我身上,輕聲問道,「可是喜歡他?」
「我不喜歡他,今日去只不過是想探探我爹是否真的站隊了,好在沒有。」
月光皎潔,我笑盈盈抬頭:「可顧承安前幾日還問過我,既然我也斷了袖子,為何不能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