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想想就氣死了!
這次回侯府后,我在床上躺了整整兩天兩夜。
清醒后習慣性地摸一摸枕側。
還是空的。
我逐漸反應過來。
廣思源……
我恨恨地捏緊拳頭。
其實生氣是一方面,更重要的一方面,是我知道不能過多介入他這一世的生活。
不然造成的后果,只有壞,不會有好。
我忍了四天沒去見他,想到當初剛升入大學的廣思源如今該畢業了,小小糾結了一下,還是去了。
22 歲的廣思源已褪去了青澀,臉龐和身型都顯出男人的輪廓。
他見到我很是冷淡,對我視而不見。
我自討沒趣,打算走了,他又沖過來拉住我,咬著牙對我說:「你敢走一步試試?」
接下來沒別的,我又重蹈覆轍了。
他像報復,也像發泄。
我招架不住,叫苦不迭地勸他。「你要再這樣,我回去可不只躺兩天了!」
廣思源停下,皺著眉問我:「你那里才過去幾天?」
「四,四天!」
我委屈巴巴地說:「早就想來看你的嘛,誰叫你上次太過分,讓我回去一下子睡了整整四天。」
他立即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然后抱起我,給我擦擦臉上的汗,說這次就先放過我,但必須要我發誓明年一定還來。
番外 9
我遵守約定,隔天又來了。
不光這一年,我連續來了好幾年。
到了廣思源 26 歲的這一年,他開始被父母逼婚了。
這些年他身邊除了我,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毋庸置疑,使他這樣的原因就是我。
廣思源父母思想保守,他和他們分歧很大,關系陷入冰封。
他抗拒父母給他安排的一切相親,多年來更是在拒絕無數女人的心意。
他究竟想要誰,只有我心知肚明。
那天我們像一對正常的小情侶那樣在沙發上看電影。
我躺下來,枕著他的腿。
廣思源有一下沒一下地玩著我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