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停下車,繞過車頭大步走到副駕駛座,一把扛起正要狗狗祟祟下車的我。
我:「周、周停……」
這個姿勢讓我的腹部被他肩膀硌得有些難受,便稍稍掙扎了一下。
結果就被他不輕不重地拍了下后背。
「這麼有活力的話,今天就陪我熬個夜。」
我:「……」
我耳根騰地一下就紅了,整個人僵在他肩頭不再動彈。
7
有時候我真的累到想報警。
如果不是歷史有記載,我都懷疑埃及金字塔是我今晚連夜修起來的。
我抱著枕頭,唉聲嘆氣地和閨蜜報了個平安。
不一會兒,身后就躺下一個人。
帶著和我身上同樣的水汽和沐浴露香味兒。
我習慣性地轉身想窩進他懷里,結果腦子里瞬間又想到了酒吧里的尷尬場景。
頓時就直挺挺地僵在那里,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腳趾頭卻迅速開工,對著空氣猛摳。
「徐婉,轉過來。」
周停不咸不淡的聲音在我腦后響起。
「哦哦好……」
我慢吞吞地側過身,帶著討好意味地看向周停。
生怕他來一個皮帶沾碘伏,邊打邊消毒。
原以為周停的臉色不會很好看,沒想到他卻在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下頜線微斂,睨著人的時候跟個男狐貍精一樣,由內而外泛著撩撥人心的意味。
他眼神莫名地捏了捏我的臉,長臂一伸把我攬在懷里。
「睡覺。」
???
不跟我算賬了?
我不可置信地偷瞄著周停。
「睡不著的話,那你就繼續主動?」
周停闔著眼,慢條斯理地說了句話。
我立馬收回視線裝尸體。
但在強烈的好奇心驅使下,我還是小心翼翼地問了個問題:
「周停。」
「嗯?」
他撩起眼皮,涼涼地睨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