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順利舉行。」
他剛走,我便把盛悅接了過來。
她看到我沒有絲毫驚訝,反而捂著肚子:
「我懷孕了。」
我沒理會她的敵意,只告訴她這是唯一的機會。
她問:「你為什麼要幫我?」
這是幫她?
她無權無勢,當眾讓顧清一家人都下不來臺,靠著一個不清不楚的孩子威脅嫁給顧清,婚后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但是她既然這麼說了,我把收款碼調到她面前:
「不多,二十萬。」
我收了她的錢,將她送上婚車。
戴上口罩后,我打車去婚禮現場。
我到的時候婚車還沒到。
工作人員一早就打點好了,他們早就知道這不是場普通的婚宴,自覺地給我讓位置。
我把原本的文件刪除,放入我做好的視頻。
做完這一切,身旁響起沈霽的聲音:「我明天就要走了,真的不考慮報我的旅游團?」
我說:「再說吧。」
接著垂著頭看大廳的情況。
他懶懶靠在一旁,看著我專注的動作隨意的說:「那行吧,我再多歇兩天。」
我來不及多說話手機突然響起,是顧清。
我接通,他說:「綰綰,我知道最近你情緒不對,過了今天,我們就好好過日子,行嗎?」
原來,他不是毫無察覺啊。
此時婚車應該是到了大廳外,我看見不少人圍著出了門。
我看見顧清舉著手機出來,慌慌張張地往門口走。
等我再看,他已經掛斷了電話,扶著盛悅出來。
隔著厚重的頭紗,盛悅又佝著頭,一時間,竟然沒有人察覺到不對勁。
我看著這一場鬧劇,像是看著自己飛速掠過的六年。
這場鬧劇,在顧清摔了鉆戒時達到頂峰。
「怎麼是你?」
他似乎是接受不了,搖她的身體問她:
「蘇綰呢?」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我按下播放鍵。
身后原本用來訴說我和顧清情深的視頻換成了他和盛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