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笑一聲:「窖藏多久,也是主人說了算。
「輪不到外人說三道四吧。」
陳央卻不怒反笑,換了個話題:「林哲的新歌好聽嗎?」
我警惕道:「挺好聽的,怎麼?」
「我也覺得挺好聽的,這還是他第一次自己作詞作曲寫歌呢,這種風格真的很適合他,比以前那種苦大仇深的好多了。」
她隨意道:「哦對了,我背后的拉鏈好像壞了,你能不能幫我看一下?」
說著她也不等我回話,自顧自站到了我面前,把裙子拉鏈向下一拉。
那拉鏈很順滑地拉了下來,露出白皙的后背。
然而坐在椅子上的我卻突然手腳冰涼,直直地看著那片精致欲飛的蝴蝶骨。
我的腦子一瞬間放空,眼里什麼都沒有了,耳邊如擂鼓般鳴顫!
那蝴蝶骨邊,三顆小痣上印著深深的吻痕。
……
陳央看到我的反應后滿意地把拉鏈拉上,出門去了。
我過了一會兒后夢游似的跟出去,路過隔壁錄音棚的時候卻看到林哲抱著陳央,他背對著門口沒看到我,雙手環著她的腰,無奈地笑:
「她還在呢,別鬧。」
哦,原來我已經成了一個生疏的她。
陳央側眸,看著我的眼神里帶上惡意,輕聲問道:
「被發現怎麼了,正好跟她攤牌。
「你不會更喜歡她吧?」
「怎麼可能?」
林哲立刻否認:「我現在摸著她都沒感覺了,跟左手摸右手似的。
「你不知道她這個人其實沒勁透了,只會圍著我轉,不像你這麼……勾人。」
陳央嗤笑:「人家還給你煲了湯呢,魚頭豆腐湯,她該不會以為你在這兒連飯都吃不上吧?」
林哲掃了一眼桌上的保溫桶,眉心擰起,不屑道。
「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