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流程操作下來已經徹底地給池燼整不會了。
他一臉頭痛地在屋里來回地踱步。
我在一旁抽搭搭地看著他。
僵持了十分鐘。
他最終無奈地撓了撓頭,自我嘆了口氣,選擇了對我妥協。
「我不跟你生氣了行了吧。」
我「嗯嗯」地點頭。
「那你能跟我說說,那天是怎麼回事嗎?」他又無奈地追問。
我接過他遞過來的紙巾,把臉擦干凈。
自知是躲不開這一問了。
于是深吸了一口氣。
——開始給他畫餅。
「他們都只是我的朋友..
「嘶——朋友?」他凝眉冷目,嘴角諷刺。
我抿唇不說話,通紅的雙眼幽幽地看著他。
「......行行行,朋友、朋友。」
他哀號地用手捂住了臉,咬牙切齒,再度妥協。
這模樣,還真有些不可一世的不良少年只對你一人偏寵的味道。
可姐姐我不吃他這套。
我繼續軟聲細雨地給他畫餅:
「你從來都不關心自己的未來,可我不行呀!我知道自己的家庭條件一般,配不上你。可這些是我改變不了的,我就只能改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