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無聲的譏諷比有聲的辱罵更為致命。
我若是歇斯底里的地罵他們一頓,鬧一頓,可能會讓他們內心里釋懷一些。
可我沒有。
我就那麼安靜地目送許安一道別后,隨后轉身上了宿舍樓。
絲毫沒有理會留下的臉色慘白的三人組。
......
17
第二天下了課,我照例走在那棟監控不好的教學樓路上。
江聿風欲要將我如往常般地抱進懷里,卻被我退后一步地躲開。
他一臉受傷地看著我。
高高在上的學神,第一次學會了解釋無措的含義。
「棠棠,對不起,我、我沒想到會這樣,我一開始參與那無聊的玩笑,只是湊個熱鬧,但我喜歡你是你真的。」
「對不起棠棠,我知道我不該把這件事瞞著你,可是真的害怕你知道,害怕你誤會。棠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能不能不要和我分手?我以后會用我所有來彌補你。」
他說得有些語無倫次,生怕我不聽他的解釋。
可我始終面無表情地在那里站著,不置一詞,仿佛像無聲地判了他的死刑。
這讓他本就蒼白的臉更加地沒有血色。
他上前一步想要來牽我的手。
我冷眼掃過,掃得他伸出來的手又顫抖著小心翼翼地縮了回去。
看著他這副懇求而又脆弱茫然的模樣。
我耐下性子輕聲細語地回他:
「江聿風,一開始就目的不純的喜歡,我不需要。」
......
這場與江聿風的談話,將這場賭約的結局拉開了帷幕。
其實江聿風對我的感情,多少帶了一些人性的「犯賤」。
上趕著的時候,你裝腔作勢,愛答不理。
在錯誤戳穿后自然就帶了一些良知上的愧疚,讓他悔不當初。
因此,江聿風每天都出現在我課表上的教學樓時我絲毫不感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