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遠處傳來警車的鳴笛聲,我再也控制不住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
醫生說那個女生受的都是皮外傷,但江行止因失血過多還沒醒。
兩天后,通過我手機里的視頻,那四個男人被成功逮捕。
江行止也醒了。
我向學校請了假,承擔起照顧他的責任。
江楊過來的時候我正在給江行止削蘋果,快要削完時身后突然出現一個幽幽的聲音:
「哇,趙老師,你削成這樣,誰能吃得下啊?」
我低頭看了眼果肉被削掉一大半,成了不規則體塊的蘋果,不得不承認,我技藝確實有限。
然而下一瞬,手中的蘋果突然被正在看文件的江行止拿走,他神色自若地咔嚓咬了一口。
江楊將手中的保溫桶往桌上一擱,朝江行止道:「行,當我沒說,這是我媽讓我送來的骨湯,記得喝。」
等人離開后,江行止放下手中的文件看向我:
「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咬了咬唇,我壓著心底的酸脹啞聲開口: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后來才知道,他會出現是因為我無意中撥通了他的電話。
「不是故意打給你的,但我真的很感謝也很慶幸,你能出現。
初冬的風從未合嚴實的窗縫中鉆進來,刺骨的涼,我起身過去剛碰上窗臺,身后傳來江行止低低的聲音:
「你大概不知道,我比你還要感到慶幸……」
16
半個月后,江行止終于可以出院了。
就在我忙前忙后辦理出院手續時,在電梯外撞到了一個人,剛要道歉就看見一張熟悉的臉。
段云修。
他扶著我的肩膀低頭看了眼我手中的東西,蹙眉問:「你生病了?」
掙脫他的手,我后退半步:「不是,我還有事,先走了。」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