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剛搬進來的時候,為了安全,鎖是新換的,所以也不可能是之前的租客。
手裏有我家鑰匙的只有房東和溫之旭。
房東是為五十歲的大姐,生活富裕,不太可能會大半夜偷偷潛入。
而溫之旭就更不可能了,至少在湯圓聽到有人潛入的時候,他還和我在一起。
那會是誰呢?
當初入住的時候,我便考慮到安全問題,換的是市面上安全系數最高的鎖。
難道說,這世上真有如此高超的開鎖技巧,能三兩下便把門打開,而且即便是警/察也看不出痕跡嗎?
各種想法在我腦中輪番轟炸,一整晚總共也沒睡幾個小時。
早上把湯圓送到幼兒園,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至少要把門鎖換了。
因為擔心再出什麽岔子,索性向公司請了半天的假,先換了鎖再說。
剛回到小區,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我接通電話,對面一陣沈默。
我莫名恐懼起來:「你是誰?」
對方低笑一聲:「是我。」
我頓時倒吸口氣。
是孫鶴年!
是孫鶴年的聲音沒錯!
他真的還活著!?
「找個方便說話的地方。」他壓低聲音說。
我找到一個偏僻角落:「你想做什麽。」
孫鶴年:「我時間不多,就長話短說了,你那裏有我的一件東西,我要你給我送過來。
我又氣又怕:「憑什麽?」
他低笑:「昨天家裏進『賊』了吧?」
我額頭漸漸冒出冷汗。
難道孫鶴年當初在我那裏留了什麽重要的東西,所以才回來找?
於是我問:「你怎麽知道?昨天晚上是你?」
孫鶴年:「三年不見,你還是那麽笨。如果昨晚真的是我,你覺得我會連女兒都不見一面就走嗎?」
我發著抖:「你不要把女兒牽扯進來。」
孫鶴年:「那也是我的女兒,不需要你說。」
他深吸口氣:「把東西交給我,不然那幫家夥,還會再去。」
我努力讓自己鎮定:「是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