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結果就是這一句,把陸執給點著了。
他猛地把紙巾往桌上一拍,我還沒反應過來,他人就靠過來了,動作又大,連帶著桌子都被他碰歪,摩擦出刺耳的響聲。
眼前一黑,我整個人就被他往身上一抗,丟上了沙發。
「你他媽有病啊?」
我氣得用腳踹他:「大晚上的發什麼瘋!」
但沒用,我打不過他。
而他壓上來就親。
怎麼掙扎都踹不開,估摸過了一會兒,我倆才都消停了。
我喘著氣:「你到底干嗎了?」
陸執眸色沉沉,低頭,點開了手機,接著丟了過來。
只見屏幕上,還是那張江南月的朋友圈照片。
看見那串佛珠,我才反應過來。
「你不要我的東西,你還要送給別人,」他咬牙切齒,「江書意,你他媽就是欺負我!」
「……」
得。
對外日天日地又冷又拽的太子爺,現在因為一張破照片淋著雨殺到我公司,「哭哭啼啼」地控訴,說我欺負他。
我恨鐵不成鋼地再次揉了一把自己的腰,到底他媽誰欺負誰啊?
我把手機一摔,語氣也破罐子破摔:「就欺負你,怎麼著?」
「江書意!」
陸執的臉從黑變紅,又從紅轉黑。
半晌,他特出息地威脅了一句:
「你記著,再給你白睡,老子就是狗!」
「說話算數不!」
「老子不僅是狗,老子還汪給你看!」
「行!」
說完,陸執似乎是真的氣得要死,直接站起來去桌子邊扯紙繼續擦水了。
而我一邊整理被他弄濕弄亂的衣服,一邊去摸自己的包。
「陸執。」
他不應聲。
「陸執。」
他哼了一聲。
我面無表情:「勞資蜀道山。」
他一個激靈地轉過身,「叫我做什麼!」
而我舉著手里的,他的佛珠,搖了搖,歪著頭幸災樂禍:「來,給我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