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淡然:「一個戲子,逢場作戲而已,算不得數的。」
「這個,6 年了吧?」似乎有人在輕嘆。
「還提這些干嗎?黎家長女,你們兩家聯姻,不知道股價又要漲到多少了。」
而傅斯延只是很平靜地嗯了一聲回道:「下個月訂婚。」
我進去的時候,全場靜默了片刻,然后繼續打橋牌。
傅斯延斜斜地靠在軟椅上,柔和的燈光打下來,襯得平時冷靜自持的他有些許松弛感。
他對我招了招手,拉我順勢坐到了他的懷里。
他圈住我,把手里的牌交到我手上,語氣里帶著點寵溺的意味:「你陪他們玩玩。
我調整姿態,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跟往常一般,然后用撒嬌的語氣說道:「你知道的,我玩得很差。」
「沒關系,有傅少在誰敢贏你。」
傅斯延輕笑地捏了捏我的腰:「你是我一手帶起來的,對自己自信點兒。」
他說得沒錯。
我 20 歲就跟了他,這些年來他帶我見過不少世面。
橋牌,我記得是跟他在一起的第一年,他帶我參加了一個宴會,有人提議去樓上的包間玩玩。
傅斯延就帶我去了。
去了才知道,原來他們玩得挺大。
輸的人,女伴脫一件衣服。
而當天因為參加宴會的原因,大家穿的基本都是裙子。
我算是有遠見,搭了一個披肩。
其他女伴仿佛對此見怪不怪,可我哪里見過這樣的情況?
當時我緊張得后背都在發汗。
傅斯延拉我靠近他懷里,俯身在耳邊嗤笑道:「怕了?」
我當時理智戰勝了情感,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這一年的相處中,我也算是對他的性格摸出了一些門道,他不喜歡小家子氣的女人。
而我的反應是大忌。
只是,那天他似乎心情很好,摟住我開玩笑:「相信哥哥的技術嗎?」
我抬頭對上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