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我本來就討厭麻煩,也討厭女人聒噪。
這樣恰到好處的距離,我比較滿意。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地過去。
直到她頭也不回地離開。
4
我承認剛開始一個月我也并沒有當回事。
女人嘛,還會再有的。
可聽到她舉辦殺青宴,我不知道為何還是出現了。
只是,她依舊是那個軟軟糯糯的樣子。
放任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一巴掌一巴掌地扇下去都沒反應。
她忘記當初我是怎麼教她了的嗎?
離開我后,就這麼讓人隨意欺負?
我快要氣炸了。
可是在這里出手顯然不是我的風格。
我做事不喜歡太高調,也不喜歡當面報仇。
那多沒意思。
惡人要慢慢磨才對。
我當然記得這個黃老板以及他的姘頭。
之前就是他讓沈臨熙去陪酒,我記得當時我拿著酒杯看著他,緩慢說道:「怎麼?我的人,黃老板也要招惹幾分?」
所以,縱容女伴對沈臨熙的霸凌,是他對我當時的報復,或者說是試探,試探我要訂婚了,她在我心里的重要程度。
不著急,有的是方法解決他們。
我只是想看沈臨熙要怎麼應對。
臉都被扇腫了,還在那兒逞強,她是忘了我還可以給她撐腰嗎?
末了,她輕描淡寫一句話后就出去了。
我跟了上去。
看著她的背影,心里郁火難滅,我只能一根根地點燃煙來緩解。
她出來后,我忍不住問她,是不是忘記我教過她該怎麼做。
那以后我不在她該怎麼應對?
她還是那樣淡然地說沒事,要走了。
我不自覺就拉住了她的手。
直到她提醒我我要訂婚了,我放手。
確實,我現在手里還有更緊要的事情要做。
那些反對者根基深,各種利益錯綜復雜,可能牽一發而動全身,在沒完全把權勢全部握在手里時,我還不能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