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錯,我彌補,我會一直陪著你,直到你消氣。」
「不需要,你滾!」
葉玲卻湊過來:「姐姐,你就不要逞強了。你孤身一人,如果季晨走了,誰來照顧你呢,難不成要叫你的繼父?」
我抬頭,看著她眼中的得意,心中沁涼:「季晨,你都和她說了什麼?」
季晨一愣,目光閃爍:「我,月月,我不是有意說出去的。」
「你別怪他,他也是擔心你,把你放在心上,才會不小心在喝多的時候說出來的。況且,你繼父對你做的事情又不是你的錯,不丟人,你何必在意呢?」
是嗎?她這樣說,可她的神情卻是帶著鄙夷和不屑的。
5
我從沒有想過要用自己童年的悲慘經歷去博取任何人的同情,被季晨知道純屬是意外。
那個時候季晨剛剛和我在一起,偶然撞破了繼父對我的騷擾,是他幫我擺脫了多年的噩夢。
那時候的他好像在發著光。
季晨,也曾經是我的救贖啊。
可那塊丑陋的傷疤,季晨卻把它當笑話一樣講給了葉玲聽,曾經的救贖也成了噩夢。
「季晨,你真讓我惡心啊。」
我抓著床邊柜上的花瓶朝他們砸去:「都給我滾,我哪怕死在這,也不要你們可憐!」
掌心被燙傷的地方傳來撕裂的痛感,紗布上的血跡頓時蔓延開來。
葉玲驚叫了一聲,驚恐地看著我。
季晨也愣住了,直到他看到我手上的血,才著急地叫醫生來。
我央求醫生幫我報警,可他們只是只默默地處理我的傷口,離開前甚至還問了季晨:「需不需要給這位小姐打鎮靜劑?」
我愕然地看著他們,葉玲卻湊近我的耳邊,像是惡魔的低語:
「別鬧了,姐姐,你沒看到嗎?在醫生眼里你就是個精神病,沒人會聽你的,況且,這里是季家的醫院啊。你要還想好好地從這里走出去,就乖乖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