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怕她在家待得悶,給她許多錢讓她找你玩,也給你買過禮物多謝你帶她解悶。到頭來就是這樣的好朋友?天天慫恿她,攛掇她跟我離婚。現在你的目的達到了,就把她甩到一邊去,真是好朋友。」
即便是隔著眼罩、口罩,也看得出男大白的臉色肉眼可見地白了,但還是梗著脖子,「那又怎麼樣?她自找的,誰讓她有事沒事跟我秀。」
醫護人員們走以后,我還在回味這一場大戰,主要是實在沒想到還會有這種人。
因為見不得別人過得好,就想方設法地挑撥離間帶著人家墮落讓人家離婚,過后還能站在道德制高點上來指責人家前夫??他圖啥啊???
我戴著口罩躺在床上,一下彈起來,「他不會是喜歡你吧???」
盛以誠拿著毛巾包著的冰袋,給我敷在肩膀上,翻了老大一個白眼,「我前妻那人有點虛榮,喜歡炫耀,有一分錢會說有五塊。我給她買個lv,她就會滿世界嚷嚷說我給她買了臺法拉利。她到處跟人家炫耀,人家久而久之就看不慣她唄。我苦口婆心勸她了好幾次,她那些朋友不是什麼好人,她不聽,那我也不能把她綁起來讓她不去交朋友。只是沒想到他們會越來越過分。」
這樣想倒也是,別說朋友,親戚也有這樣見不得人好的。
「我有個二姨,給我介紹三十五歲的男的,說人家有車有房父母都有錢,我媽就納悶,那怎麼會還沒結婚,就偷著去打聽。結果你猜怎麼著?那男的剛出獄。」
盛以誠聽著就笑起來,「那后來呢?」
「后來我媽大發雷霆,把我二姨臭罵一頓,說她再這樣,以后姐妹也沒的做。」
他拿著冰袋敷完,拎著我的胳膊輕輕地活動,「那你媽媽還算個明白人。這樣疼嗎?」
胳膊不動還好,一動起來就疼得厲害,「疼疼疼。」
他小聲地嗔怪道,「疼還強出頭,我真打到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