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這時候也不蠢,一下就明白了這老板的意思。
無非是送個貴件,擺在家里,不用我提,晏景淮回來,自然看得到,看到了就要過問,這就引出見面的機會了。
可我覺得,我好像沒什麼立場去插手這種事,只好婉言謝絕了。
越經過時間的沉淀,我越能明白我和晏景淮之間的關系,我是沒有權利越界的。
過了一個月,我神奇的發現,這塊屏風忽然出現在了家里。
我想,也許是那老板,終于見到了晏景淮?
總之過程怎麼樣,我并不好奇,也不想過問。
晏景淮也不多做解釋,只是淡淡的一句“朋友送的”,算是交待了屏風的來歷。
我對此興致缺缺,給他盛了湯。
平常吃飯,我倆其實是沒什麼話說的,這也不是故意不說,或者冷戰。
主要是我們倆圈子不同,人生經歷又差距太大,興趣愛好更是南轅北轍,哪來的共同話題。
我認清這一現實后,果斷選擇了沉默是金。
然而這次飯后,晏景淮正在看新聞,冷不丁的問:“喜歡麼?”
我一下沒反應過來,但隨即明白,他是在說這屏風。
我沒有探究這話背后的意思,只是笑著說:“這麼貴的東西,哪有不喜歡的。”
晏景淮也笑了,眼底難得浮現一些真切的笑意。
“小黎,你沒入錯行。”他含笑說
我頓時明白,他這是在說我太摳,學會計正合適。
我有些氣不過,但仔細想想,好像也對,于是很快偃旗息鼓了。
我以為日子就這麼漫無目的的,輕快的過下去了,或許有一天晏景淮會膩了我,給我一筆錢,讓我離開,但我沒想到會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