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也是在自己家中......思及此,她忽地心尖一顫,原來她竟已不知不覺就已經適應,將寧府當成自己的家了麼。
見她出神,寧珩又溫聲喚了一句,“阿杳?”
溫雪杳這才回神應下,“可現在刨土會不會太麻煩?”
這便是應下了。
寧珩一笑,“不會麻煩,既然要喝,總要經歷這一遭。
說罷,他這才松開溫雪杳的手,解釋道:“我去取把鏟子,這燈籠就留給你,我去去就回。”
溫雪杳頷首應好。
然而對方沒走出兩步,忽地又扭過頭來,“阿杳一個人待著會不會怕?”
溫雪杳一愣,待反應過來后又有些哭笑不得,寧珩雖長她幾歲,可她也早已不是孩童,又怎會一個人待著便怕。
但寧珩卻像是聽不進她的解釋般,雖滿口應聲符合相信她,可還是提起燈籠牽著她的手一齊去了雜物房。
兩人一來一去又折騰了不少功夫,等抱著挖出來的酒壇回到院中,已是亥時。
酒壇上封著一張紅底金花的紙,上面寫著“鴛鴦璧合,終身之盟”。
回院后,寧珩命人將酒拿下去溫,趁著溫酒的空擋,兩人又先后進耳室盥洗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