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珩丟下手中的夾子,厭惡地別開臉,抬眸向旁掃了一眼,便有人迅速將油鍋撤開,緊接著一盆冷水兜頭便朝著那男子頭上潑去。
男子醒來,哭喪著連求饒都顧不上,便忙不迭道:“我說,我都說......”
“那日在我放七皇子入府后,的確有一男子又找上我,他......他以我一家老小的性命還有我的身份作脅讓我潛入世子書房,讓我放了一封信和一塊牌子,旁的就再沒了!”
寧珩冷笑:“一封信一塊牌子就讓你如此緊張,口風咬得這般緊,想必你是知曉那物什,或是看過那封信了?”
男子猛地搖頭,“那信是用蠟油封死的,時間緊迫,我未曾敢看......”
寧珩:“那便是你認出那牌子了?”
他嘖了聲,“那可不是尋常牌子,我寧府下人自是不會有這等見識,所以你究竟是誰的人,七皇子?”
話音剛落,青年又嗤笑一聲搖頭否認道:“不像。你在我寧府蟄伏多年,自然不會是他的爪牙,那便是他的人發現了你的身份,并威脅你將那兩樣東西藏在我的書房了。”
“所以你是二皇子的人?”
寧珩瞥了一眼那男子的反應,心中已有猜測,“最后一個問題,那日威脅你替他辦事的人,你可認得?”
男子猛地搖頭:“小的不敢騙世子,那人我的確不識得,他那日一身黑斗笠將面容遮得死死的,小的是一眼都未瞧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