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被人押送走,寧十一問:“世子,是二皇子的人要害你?”
寧珩搖了搖頭,“應當不是,若是他同自己的人下命,自然用不得如此大費周折,連脅迫的手段都使上了,那人多半是想借刀殺人,借二皇子埋在寧府中的暗線陷害我一把。”
那日藏進寧珩書房內的牌子乃是能調動城內盛家軍的牌子,信件則是盛將軍的親筆書信。那牌子雖然是仿制的,可信件瞧著卻像是盛將軍的親筆。
如今皇城內除官家親指的錦衣衛外,還有三隊軍馬掌握在三家手中。
是以不論這信件內容如何,只消這兩物從他府上搜出來,加之他如今娶了溫家嫡女,而溫雪杳兄長溫長青手中還剛剛率領著三萬軍隊從邊關回來。
這些事加起來遞到官家面前,以其多疑的性子,便足矣扣他一頂大罪。
寧十一心里還想著方才的男子,那人乃是寧府前院的二管事,在寧府近十載,乃是寧國公仍在府中時就有的老人。
寧十一:“世子,方才那人要如何處置?”
寧珩面無表情,平靜道:“處死就是。”
“可......”寧十一不免有些心軟,到底是寧府的老人,且那男子如今半殘,也算是得了懲罰,想必就算是歸家也活不了多久。
寧珩冷覷他一眼:“背主的東西罷了,十一,你同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