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還滿面笑容如沐春風的中年男子,在看到桌前幾人對峙的模樣,笑臉霎時便沉了下來。
溫相掩唇咳嗽一聲,視線從寧珩身上掃過,才沖著其余三人道:“怎麼回事?”
這種時候,溫雪杳心中有氣,根本不愿與溫相多言。
究其原因,去怪那些已不在的人,怪魏姨娘,倒不如說眼前這個被她稱為父親的人,才是造成一切的罪魁禍首。
是他糊涂,才引發出后續那麼多的悲慘。
所以,溫雪杳冷冷別過眼,明顯一副不愿與他多話的模樣,也絲毫不加遮掩,便扭頭偏向寧珩。
溫相在女兒那里吃了癟,又不好發作,只能轉頭黑著臉對上離他最近的溫長青。
“長青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溫長青同樣黑著臉,將溫雪杳提議去廟里祭拜母親,再做一場法事的事告知溫相。
溫相自然知曉此事絕不會這麼簡單,如果單是此事,這倆兄妹一向齊心,斷不可能因此發生爭吵。
他沒說話,靜靜等著下文,就聽溫長青道:“四妹惦念亡母與......與亡兄,是以也想將兩人的牌位從莊子上請進廟里。”
之后的話再不用溫長青多說,溫相還哪有不明白的。
他心中一哽,遲遲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