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寶珠道。
溫雪杳笑了下,“我同你兄長都是要去的。”
“那我也去。”
今日寧珩回來的早,她從寧寶珠院子回去時,對方人已經在屋里坐著了。
溫雪杳微微訝異。
今日外頭下了雪,少女身穿一件石榴紅襖子,下面是粉白的百褶裙,腳踩一雙鹿皮長靴。
她在檐下跺了跺腳,將身上的雪抖落的七七八八,才鉆進屋里。
寧珩抬眸看過來,溫雪杳正將斗篷脫下遞給小暑,他微皺眉:“雪下大了,怎也不知叫人給你撐上傘?”
說完,清冷的眸子帶著威壓掃過小暑的面頰,后者身子顫了下。
小暑掛斗篷的手一抖,顫顫停下動作,就那般抱著斗篷呆呆立在一旁。
還是溫雪杳錯身擋住寧珩的視線,輕輕拍了拍身后小暑的手臂,小丫頭才如釋重負跑了出去。
今日總不會再是她的錯覺,溫雪杳細細看了寧珩兩眼,發現他的確是心情不太好。
若不是他方才冷冷瞥向小暑的那一眼,她恐怕都難以察覺。
因為這人在她面前,委實是太溫柔了,連句重話都不愿對她說。
“阿珩哥哥,你今日心情不好?”溫雪杳這話已經留了幾分余地,其實再往前推,或許他從昨日回來心情就不見好。
寧珩見溫雪杳發現,也沒打算瞞她。他心中的氣是因為她,卻又舍不得對她出,憋在心里不上不下,干脆將視線落在床上,不去看她。
“的確有些煩心事。”寧珩道。
“所以昨夜又未曾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