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寧珩應下溫雪杳為她作畫,這日聽說他在書房, 溫雪杳便找了過去。
本想著親眼看看寧珩作畫的模樣,等到去了又改了想法, 突然想讓寧珩教她。
對于琴棋書畫這些大家閨秀熟通的才藝,溫雪杳不算樣樣精通, 但也略通皮毛。
是以寧珩稍加指點, 她很快便開了竅。
陶瓷瓶子里插著的正是前幾日寧珩夜頂風雪為她從園子里折回的白梅花,細碎的金光灑在上面,別樣的靈動好看。
然而溫雪杳的興致來得快,去得也快,她勉強堅持住將那支白梅畫完, 就無論如何都不愿再提筆了。
她掃了眼桌案, 桌上只有寧珩在她來之后取出的幾張普通宣紙。
“寧侍衛方才同我說你來了書房,但不是要處理公務, 我還以為你是要履行那日的承諾了。”溫雪杳眨了眨眼。
寧珩如何聽不出她話中的深意,他抬了抬手, “方才取紙被劃傷了手, 正打算改日再畫,你便來了。
溫雪杳抬眼看過去, 青年的食指果然有一道淡粉色的劃痕,已經沒有在流血但是周圍的皮膚是與其它指尖不同的深粉色,格外明顯。
她皺了皺眉,“處理過傷口了麼?”
寧珩點頭, “沒什麼事了,一道小傷, 待會兒就不礙事了。”
“傷口雖然不大,但你也不能掉以輕心,這幾日最好別碰水。”溫雪杳嚴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