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珩哥哥,那我們要給它找一只母兔子來呢,還是公兔子來呢?”溫雪杳以前聽說公兔比母兔乖巧,所以她覺得以往日來看,籠子里的這只應當是公的才對。
然而頭頂寧珩卻道:“它是一只母兔,自然要找一只公兔來。”
寧珩想,當初之所以會命人挑一只兔子放到馬車上,本就是打算尋時機送給溫雪杳的。
早有預謀之事,他自然不會挑一只公的來,就算是一只兔子。
上元節過后第二日就是宮宴。
當今官家極喜歡舉辦各種宴會,除每年的節日外,諸如外國使臣來訪、外官歸京,就連賞花賞月的好日子,官家都會舉辦宴饗。
溫雪杳心里記掛著事,也沒有心思觀賞今夜的舞樂。但卻不知怎的,她今日想見之人遲遲未見,一直到宴席結束,她與寧寶珠及其他女眷被請去游園,都沒見到元燁的身影。
路上有宮人沖撞了寧寶珠,將酒水撒在了她衣裳上些,等兩人走到園子里時顯然遲了些。
旁人或許以為她二人沒往園子里來,交頭接耳的聲音便有些肆無忌憚。
溫雪杳認得那坐在亭子中三個女子中的兩人,一個是前些日子被官家禁足的安寧郡主,另一個則是時常伴她左右的高嘉月,余下一個就有些眼生了。
溫雪杳與寧寶珠挽著手走近,還沒進入眾人視線范圍,倒是先聽到了自己的名諱。
一旁的寧寶珠聞聲扯了下溫雪杳的袖子,示意她等會再過去,隨后打發走了領路的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