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寧珩臉色陡然一黑。
近些日子溫雪杳都鮮少讓他碰她,也就是他纏得緊,晚間她應付不得,才半推半就的同他來了幾次。
莫不是她已經膩味了他?
這個想法甫一在腦海中出現,便猶如晴天霹靂。
以前溫雪杳心細,連他換了新的腰封都能察覺。今日他為了挽留她不僅焚香沐浴,還特意搭配了衣著與發飾,她卻連多看他一眼都不曾,臉上寫滿了不耐煩。
這不是厭了他,又是什麼?
莫不是那日宮宴之后,她私下見了元燁,回來再看他后,便覺得他不似少年人那般細皮嫩肉,就對他失了興致?
可分明在書房時,瞧見他為她親筆作的畫還是好好的。
不對。
寧珩忽地想起,那日書房里,她是突然說身體不適離開的。
莫不是那時便出了什麼問題?
寧十一瞧了自家世子一眼,小聲回道:“世子您是真不知曉?”
寧珩眉頭皺起,“什麼?”
“夫人應是誤會了您與如樂公主......”
“我與如樂公主?”寧珩眉頭皺得更緊,“此話怎講?”
寧十一心中也有狐疑,他很久之前便知曉世子心中有一個女子,后來才知那人便是如今的夫人。
所以他也不懂,世子心中既已有夫人,為何還會大庭廣眾之下為旁人作畫。
寧十一:“世子您當初不是在公主壽宴時,專門為如樂公主做了一副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