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雪杳一聽這話更生氣了。
她方才就被這話翻來覆去騙了好幾次,現下無論如何都不會再上當!
怒氣上頭,平日里小白兔一樣軟糯的人也有了脾氣,拽起身側的繡花枕頭便向面前青年丟去。
只是當她看到那枕頭被人穩穩接住抱在懷中,又想到那軟枕方才墊在自己腰下被他使壞用來做了什麼,她便是再無法平靜了!
等寧珩好不容易將人哄好,替溫雪杳穿好衣裳,正準備傳丫環進來時,又被溫雪杳叫住。
在閨房之事上,溫雪杳的思想是很傳統的,白日行房事已經有些超出她的接受范圍,更別說這樣的事竟然還發生在那張容納一人都困難的軟塌上。
軟塌上面便臨著窗,她幾乎有種被人窺見的羞恥感。
是以溫雪杳是無論如何都不愿自己院里的小丫環們進房來收拾。
寧珩無奈,將穿戴整齊的人抱到床邊坐好,“那我來拾掇?”
溫雪杳紅著臉,秀氣的眉頭一皺,“你非要在那里胡來,自然是你來收拾,總不能讓旁人瞧了我的笑話去.
“阿杳,誰敢笑話你?”
溫雪杳臉一燙,固執道:“那也不行......”
等寧珩將軟塌上收拾好,又支開上面的窗讓氣味散去些,才扭頭看向一直盯著他做工的人,問道:“這下可行了?”
溫雪杳掃視一圈,緩緩點了點頭,“將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