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溫雪杳又忽地有些緊張起來。
她方才是不是顯得有些太過驕縱了?
就算寧珩對她做了什麼,可也是她的夫君,她卻仗著今日知曉了他的心意,對他頤指氣使的,會不會惹了他不快?
其實到現在,溫雪杳依舊有些飄飄然,她還是不敢相信,寧珩居然會在兩年前的宴會上便留意到了她。
寧珩注意到溫雪杳神色的變化,沒著急傳丫環進來,而是回到床邊坐在她身側,問道:“在想什麼?”
溫雪杳忍不住道:“阿珩哥哥,其實我到現在都還沒反應過來,那畫里的人怎麼可能是我?”
她太普通了,不是那種明艷的長相,也不是朝陽般熱烈的性子,反而像是一株沉靜的小花,或許有一點點淡淡的芬香,但卻不夠耀眼,甚至只在自己的小天地里盛開。
怎麼可能一眼便吸引到寧珩的注意?
對了,她記得寧珩說過,他們似乎在那場宴會之前便認識,不過是她不記得了。
她不記得了,可寧珩卻記得。
這樣的認知令溫雪杳有些羞于啟齒,所以方才才忍著沒有發問。
聞言,寧珩忽然嚴肅了臉色,他捏著溫雪杳的下巴將她面對自己,“阿杳,為何不能是你?”
溫雪杳的睫毛顫了下,她性子溫吞、膽子又小,上一輩子還蠢笨的被人利用,識人不清,連一個好下場沒落得......
可這些話,她又不愿與寧珩說。
因為寧珩實在太好了,端方如玉,聰慧溫和,世間都少有這樣的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