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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顆胸腔中猛烈跳動的心臟,隨著僵硬的四肢而變得麻木。
他的喉嚨被痛吻過,逐漸連祈求的話都再也說不出一句。
同床異夢,他第四次體會到這種滋味。
可若不如此緊緊將人擁入懷中,他又能如何做?就放任她一步一步,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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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溫雪杳從倦怠中醒來。
她一直背著身子,直到身后窸窣的聲音消失在門邊,才緩緩轉身。
直到院子內重新歸于寧靜,她啞著嗓子叫了小暑進來。
昨日她在害怕,可寧珩又何嘗不是,那雙擁緊他的手臂,顫抖的模樣一點不比她少。
少女的眼神是空洞的。
要和離麼?
其實在寧珩昨夜提及前,她從未想過。
院內的丫環跪了一地,臉上的膽怯就好似她今日若踏出這道房門,這一院子的人便會沒了命般。
“世子做的?”溫雪杳回首看向小暑。
一向膽大又快人快語的小丫環,竟哆嗦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周圍丫環看溫雪杳執拗地站在院門口不愿離去,“噗通”一聲便猛地跪在地上,仿若牽線木偶般重復著一句話,“夫人回去歇息吧。”
等到溫雪杳與小暑兩人回到屋中,小暑才在溫雪杳眼前跪下,低聲道:“夫人,世子今日離開時叮囑,沒有他的命令,那院門便不能打開。”
“他威脅你們了?”
小暑瞳孔一縮。
溫雪杳就知一定是了,她的心也跟著揪起來,顫聲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