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說的?”
小暑邊說,淚已經止不住地落下來,“世子說,若誰的那一只手將門打開了,他回來便要剁掉哪一只。”
饒是溫雪杳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可聽到這話時,她依舊止不住地發抖。
“夫人,世子今日怎麼了,竟像是中邪一樣,他怎能如此待夫人?”小暑驚慌道,臉上寫滿不可置信,“世子怎麼突然就成了這樣。
“許是,他本就是這樣的人呢?”溫雪杳說。
話落,她垂眸看向自己的指尖,故作輕松道:“但好在,他并沒有真的傷害任何人,對麼。”
說完之后,也沒等小暑回應,她便自顧自的點了點頭,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潮濕。
然后一整天,再沒有哭鬧。
或許是心已經不是第一次死,所以這一次,溫雪杳接受得格外快。
她安靜的用完午膳,好在她雖不能離開這間院子,但其余的小丫環出入并不受阻。
溫雪杳讓小暑去買些話本子,也好閑來無事,用作打發時間。
小暑前腳剛走,寧寶珠便來她的院子里尋她了。
或許是院門口負責看守的小丫環早已受過寧珩囑咐,如何應對回答,絲毫不在話下,三言兩語就將人好生勸走了。
溫雪杳并沒有想過要做什麼抵抗,心中明鏡一般,她在寧府一日,一日為寧珩的夫人,便不可能真的越過他離開。
除非溫家與整個寧國公府都撕破臉。
最主要的還是,溫雪杳其實一時半會兒也沒有想好究竟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