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念一動,就打算派了小廝將寧珩尋回來。
還是溫雪杳回過神來清醒不少,將人攔住,“別,寶珠,你先別這麼興師動眾的,這事兒八字還沒有一撇呢。”
寧寶珠難得耐下性子與溫雪杳開始掰扯,“好我先不急,嫂子,那我問你你最近一次月事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大庭廣眾之下,溫雪杳提起此事仍是有些臊,她小幅度瞪了對方一眼,壓低聲音回:“上次就是去狩獵之前。
“那到如今也有兩個月了!”寧寶珠更覺此時十拿九穩,她掰著指頭細數,“月事不來,食欲不振,惡心干嘔,這不就是懷有身孕了。”
說著,寧寶珠已經急匆匆站起身,跨步走出門外招來兩個小廝道:“快去請我兄長回來。”
寧寶珠一副面紅耳赤的激動模樣,“就說,就說我嫂子有身孕了!”
沒等溫雪杳再阻止,那兩個小廝已經捧著寧寶珠打賞的賞錢飛奔了出去。
桌前的溫雪杳心中總覺得有些古怪,卻被寧寶珠這麼一打斷,心又亂了起來。
好半晌,才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究竟在哪里。
近來她時常服藥用藥,也有府醫來把脈,若當真有孕,那府醫如何能看不出來?
另一邊,寧府的小廝尋到寧珩附身在他耳邊不知說了什麼。
只見他面上茫然過后,倏地迸發出一簇喜色。
等身后的副指揮使追出來,剛開口問:“寧指揮使,你這般急急出來是有何急事?”
“你怎麼知曉我家夫人有身孕了?我這就是要回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