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畫?
寧珩先是一怔,半晌才遍尋記憶想起寧國公口中的‘秦畫’乃是何許人也。
他有些頭痛的扶了扶額,就見一旁的溫雪杳一改往日柔順的模樣,此刻毫不遮掩怒目瞪著他。
寧珩都無需多問,便能猜到方才在他出來前,寧國公究竟對溫雪杳說了什麼話。
這事還要追溯到寧珩六七歲時,彼時秦畫不過也才五歲,只因寧國公酒過三巡后的一句胡話,說要讓寧珩與秦畫定娃娃親。
自此,秦畫便時時都想纏著寧珩。
直到三年前秦畫母親過世,秦畫三年不得議親,這才姑且消停,與寧國公府斷了往來。
如今三年期滿,她竟是第一時間就找上門來。
說起來這也是寧國公曾經辦下的糊涂事,如今卻要寧珩來收拾這樁爛攤子。
他知曉那秦畫有多難纏,是以逼得寧國公直接找到寧珩的院子來,他也絲毫不覺得奇怪。
溫雪杳一瞧,就知方才寧國公說的話不是作假,她避開寧珩想要牽她的手,低聲問道:“你當真與旁人定過親?”
“沒有!”寧珩咬牙沉聲回。
況且那人還是秦畫!這表妹今日又整的哪一出,怎麼好端端竟說要嫁他?
溫雪杳哼了聲,沒再看寧珩,也沒說信還是不信。
寧國公:“那秦家丫頭如今已經來了,如今寶珠在廳中穩著她,只怕也是拖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