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去。”唐柏若說。
“他威脅你?”
“……我沒有選擇的權利。”唐柏若避而不答。
唐柏若試圖將她從鐵門前推走,解憶的雙手死死抓著兩邊的鐵門,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我沒有證據。”她老實說,“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在不知情的人看來,解憶一定油鹽不進又蠻橫無理。
但唐柏若只是皺了皺眉頭,然后便平靜地看著她。
“假如今天有人要害我,你能保證他沒害成,就不會策劃第二次嗎?”
“至少我在今天保護了你不受傷害。”
“你覺得什麼是傷害?”唐柏若反問,“你違背我的意愿,強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難道就不是傷害嗎?”
“我……”
“去參加同學會,是我自己的選擇。”唐柏若打斷解憶的話,“即便今天不去,明天也會去,明天不去,后天也會去。你能一直攔住我嗎?”
從唐柏若的模樣來看,與其說是被要挾,不如說她的確主觀上強烈地想要前往這次聚會。
這和解憶以為的情況截然不同。
如果是唐柏若自己強烈地想要去參加這次同學聚會,她怎麼才能攔住一個雙腿健全的人?
“是讓開,還是我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