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盛世嘉豪大酒店的頂樓,有一個專供高家人和貴賓使用的停機場。就目前的線索來看,如果我們身在海南南邊的離島上,那麼只可能是高家兩兄弟中的其中一個,或者兩個,利用直升機將我們轉移到這里來。參加同學會的其他人,一個退休的宿管人員,一個還在勤工儉學的大學生,一個靠蹭富二代在網絡上賺取點擊的網民,一個給當地大佬修車卻和他老婆廝混的混混,一個私企上行政班的普通白領,還有一個家里蹲——這些人都沒有悄無聲息轉移我們的能力。
周然不知什麼時候坐了起來,聽到這里,他嘟囔道:
“家里蹲又怎麼了……我又沒給社會添麻煩。”
原野無視他的抱怨,說道:
“你還記得高山寒來時,說的是什麼嗎?”
“記得。”解憶說,“他說,正好路過來看看。”
“沒錯,‘路過’——”原野說,“是從什麼地方路過?我們至今不得而知。
“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坐輪椅的?”解憶敏銳地提出問題關鍵所在。
原野用贊賞的目光看了她一眼。
“如果我記得沒錯,高氏集團的繼承人,是在二十二歲的一次意外車禍里,失去了雙腿行走的能力。”原野說,“這件事當時還上了報紙。”
“撞他的司機呢?”
“當場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