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相宜嚇了一跳,嫌惡又無語地說:“……神經病。”
“那個對講機在誰那里啊?”牟老師說,“我看馮小米的狀態不是很對,我們再催催海警吧。那個周……”
似乎想到了周然慘烈的死狀,牟老師臉上閃過一絲畏懼,吞下了周然的名字。
“……他的事情,我們還沒跟海警說。
“不是沒可能。”高山遙果斷扔下了那碗寡淡的番茄玉米湯,“對講機在誰那里?再聯系海警試試。”
“在我這里。”宗相宜說。
在高山遙的示意下,宗相宜拿出了小心保管,隨身攜帶的對講機。
這里會使用對講機的只有原野一人,原野接過對講機后,再次嘗試上次的頻道。
眾人懷抱著期待,圍繞在原野身旁。
宗相宜神色不安,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自己的手臂;高山遙翹著的腿交換了重心;馮小米的冷顫也減弱了,目不轉睛地盯著原野手中的對講機。所有人的目光焦點,都在對講機身上。
頻道不斷變換,回應只有一個。
滋……滋……
反復嘗試多次,上次的頻道依然傳回無盡的忙音。
“唉。”
牟老師離開椅背的上身又靠了回去,他放棄了希望,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