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海警不是說受什麼寒潮影響嗎?”陳皮說,“應該是這個原因,信號變差了吧。”
“幸好上次我們已經聯系上海警了,”宗相宜自我安慰道,“等風浪平息,海警一定會來救我們出去的。”
“那還得多長時間?”高山遙皺著眉說,“周然的尸體放哪兒去了?不會臭吧?”
“在泳池更衣室里。
高山遙等幾人露出惡心的表情,但他們也想不出放在什麼地方會更好。
“你不是警校生嗎?有沒有找到殺害周然的兇手?”高山遙看向沉默不語的原野。
原野抬眼看了他一眼,不冷不熱地說:“你也知道我只是警校生,不是金牌刑警?”
“真是廢物。”
高山遙話音未落,高山寒放下了湯勺,嚴肅道:
“小遙——”
“你們覺得,兇手還會繼續殺人嗎?”
宗相宜面帶遲疑的一句話,讓剛剛才有了聲音的餐桌為之一靜。
唯一沒有受到影響的是唐柏若,她依然自顧自地安靜吃著自己的份例。
“我們可以往好的方向想,如果兇手是要為解揚報仇,那麼沒有做虧心事的人是不用害怕的。”牟老師安慰道,“我們又沒對解揚做什麼,要害怕也輪不到我們。”
“你什麼意思?”高山遙聽出了言外之意,沉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