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不會有任何人聽到這段談話,他才將母親叫到了花園。
“……真的?”母親從鏤空雕花的白色庭院椅上坐直了身體,臉上露出一抹難掩的緊張。
“我確實看到了李群兩個字。”
“怎麼會……都過去這麼久了……”
高山寒看著緊皺眉頭,視線直直盯著一處,似在回憶是什麼地方漏了馬腳的母親。
“你打算怎麼辦?”
“……他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帶著一絲不耐煩和怨氣,母親說,“又不是我先出軌的!他在外邊養的那些花花草草,我還沒說什麼呢!你不會也和你爸站在一邊吧?!”
“他養花花草草,但是他沒弄出草種來。”
高山寒冷冷的一句話,讓母親啞口無言。
“現在是追究誰出軌更早,誰出軌更多的問題嗎?”他說,“現在最重要的,是我的秘密不能被他發現。
“……他不會做這麼絕吧?”
母親雖然言語上還未完全贊同高山寒的看法,但已經開始皺眉啃起了手指,這是母親一貫的習慣,遇到難題的時候,她一邊獨自思考,一邊就會啃咬自己的手指。
她不是傳統上常見的那種幽怨女人。
或許是因為婚后她也一直沒有放手公司的管理,在很多地方,她和男人無異。
比如說,利益為重。
“如果他做到這一步呢?”高山寒說,“我們必須提前準備好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