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窈聽懂了李策的話,嘟囔了句:“……好、好像是這樣。”
李策把酒盞從余清窈手里拿了回來,吩咐等候在門外的福安立刻去熬一碗醒酒湯來。
余清窈怎知這酒如此快的上臉,臉燙得都能烙餅了,她把手貼在臉上,試圖給自己降溫,但是效果不顯著,只能向李策求救,“殿下,我不舒服……”
李策從她的擰起的秀眉,到水盈盈的醉目,再到被烈酒催得猶如飽脹漿果一樣的唇瓣。
似乎隨著余清窈軟綿綿的嗓音,她身體里的熱就渡到了他的身上。
“忍著。”話音一出口,李策將唇一抿,仿佛及時掐住聲音的尾巴,就不會讓人聽出自己嗓音的變化,哪怕是現在可能已經有五分醉意的余清窈。
“哦。”余清窈可憐巴巴地收回渴望的視線,低頭老老實實看著自己放在膝上的手。
啪嗒——
這時屋頂的琉璃瓦像是被什麼東西踩了幾腳。
還未見著人影,就聽見一道興高采烈的聲音闖了進來。
“殿下,我們的人手跟著齊王直到齊州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好不容易等……哎呀我的親娘!”剛剛吊在梁下把自己蕩進殿來的近侍載陽一看見殿內還有旁人,嚇得猶如見了貓的老鼠,忽的又竄到了屋梁上。
“誰?”余清窈雖然有些暈,可是突然有人闖進來還是很驚訝,正想扭頭去看,卻被身前的李策連人帶凳一勾,身子不受控制地前撲進他懷里,后頸處一點突然酸痛,而后便再沒有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