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請說。”
“我們去那邊上說去!”蘭陽郡主指著院墻的角落。
余清窈朝那邊看了一眼,卻沒有打算提步,拒絕道:“郡主若有話,在這里說也一樣。”
上一世她并不是沒有吃過這些后院的虧,也明白不立危墻下的道理。
若是與這蘭陽郡主獨處,還不知道會發什麼變故,不是她受傷,就是她被栽贓。
這兩者她都不想嘗試。
蘭陽郡主要說的話當然是要向余清窈揭露太子的所作所為,但是這話她又怎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
余清窈看她一臉糾結,就知道她想說的或者想要做的,必然不會是什麼光明磊落的事,以免再生事端就再次告辭道:“郡主既然無話要說,那恕我等先行一步,還請自便。”
蘭陽郡主糾結了一通,眼見余清窈竟然要走,心急起來:“你難道不想知道,太子哥哥瞞著你做了什麼嗎?”
余清窈心里猛然一跳。
聽蘭陽郡主這語氣,仿佛李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一樣。
她不是來陷害自己,卻是來告狀的?
余清窈沉思須臾,果斷道:“不想。”
蘭陽郡主氣得直抽氣,胸膛也不停起伏。
“為何!”
“殿下是什麼樣的人,我雖然不是十足十地了解,可是我若想要了解,也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自己的耳朵去聽。”
余清窈抬起眼睛,目光澄澈干凈,就像是大雨洗滌光亮的黑琉璃,她望向蘭陽郡主,心底是從未有過的勇敢,直言正色道:“而不是由著外人來告訴我,他是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