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策眉心淺蹙,若有所思。
“好了,來都來了,還是給你們二人都開些藥吧。”裴知岐向福安要紙筆,“不過開了方子后是要去太醫院抓藥,這樣會驚動上面的人,殿下您介意嗎?”
李策回過神,淡聲道:“我的藥就不必了,你八成又是開一些安神補藥,王妃的氣血既有虧損,還是應當調養一下。”
“既然殿下都這樣說了。”裴知岐點頭如啄米,“下官自當遵命!”
“紙筆這里沒有,裴院判還請移步。”福安擺出了請的姿勢,要請裴知岐出去。
“恕我不能陪同。”李策也起了身,“福吉去給我備熱水。”
他昨夜沒有沐浴,能忍到早上已經不容易。
等裴院判跟著出去后,春桃、知藍二婢才重新進來。
知藍首先擔心的是余清窈的身子,焦急地問:“王妃,太醫如何說?您的病要緊嗎?”
“我沒事。”余清窈笑笑,“剛剛裴院判說我脈象平穩,并無大礙。”
“可是……”知藍眉心依然緊鎖,雖然她并不想余清窈生病,可是對于太醫診出的這個結論又不太相信,因為余清窈在余府那幾個夜晚明明因為心口痛徹夜難眠。
這位裴院判還那麼年輕,會不會因為經驗不足,壓根診斷不出來?
春桃把知藍扯到后邊,問起了自己關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