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鋒一轉,勾起一抹涼薄的笑,「雖說黃河水患嚴重,民不聊生,但江南地界,卻依舊繁榮昌盛,我們不如加重鹽稅,將收上來的錢財,全用在救災身上,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了。」
「胡扯!」程前氣得吐血,他果然不能指望我這個指鹿為馬的昏官嘴里吐出什麼好話。
「如今時局動蕩,百姓的日子本就艱苦,即便是江南也堪堪可以飽腹罷了,若是加重鹽稅,那便是讓江南的百姓也淪落到水深火熱之中,這必然會引發百姓不滿,爆發沖突!」
「放肆!」我冷喝一聲,「在皇上的英明統領之下哪有什麼時局動蕩?不過是再收一些鹽稅罷了,江南地界如此肥沃,為國出點力有何不可?」
百官吵吵嚷嚷,就差指著我鼻子罵了,皇上聽得不耐:「都閉嘴!朕看丞相的法子極好,就這麼辦了!」
「鹽稅和水患一事,朕全權交給丞相,你們且聽丞相的調遣!」
「皇上不可!」程前忍無可忍,眼睛通紅,「林丞相一個女子,懂什麼朝政!讓她主持大局,雍朝覆滅危在旦夕……」
「程前,你好大的膽子!」皇上勃然大怒,「你這是在咒朕的江山坐不長久?」
「來啊,拖下去杖罰五十大棍!」話畢,他甩袖而去。
五十大棍即便是落在程前一個習武之人的身上,也要了他半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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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攬此大權在手,前朝唯我獨尊,我爹在后宮也一人獨大,林家如日中天,不少有眼力見的人開始拜在我的門下,甚至有人大膽稱我巾幗不讓須眉,有武則天之大才。
這本是大逆不道的言論,然而我卻哈哈大笑,當即上了折子讓皇上提拔他做戶部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