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他下意識問。
我笑得燦爛:“我就是個賤人。”
所以我不會管是否違背道德,不會管別人死活。
我叫護士必須報警,我額頭上的傷還沒有好,臉上的巴掌印清晰無比。
我要控告我的老公故意傷人,他的情人蓄意謀殺。
明知道我已經是癌癥晚期,患者還要對我動手,這不是蓄意謀殺是什麼?*W*W*Y
從我住院以后,駱明晨就改了口風,我問他離婚的事情,他總是閃爍其詞,我知道他估計是不愿意離了。
雖然我不能明白男人這種心理,但這次,是我不愿到死還冠著他妻子的身份。
7
我親自去局子里盯著,表達了希望結果早點出來的訴求。
不知道是不是怕我死在局子里,同志們一邊表示關心,一邊辦事速度飛起。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因為我重病纏身,還遭毆打,洛明晨不知情,拘留5日罰款500,左媛知情還故意傷人,拘留15日罰款1000。
得了幾天清凈,我辦理了轉院手續。
我的主治醫生驚奇:“這個小縣城的醫院技術條件肯定不如大城市的好呀,黎女士,你為什麼會突然想……”
我抿唇:“哪里都是一樣的,總歸好不了,我想回家看看。”
醫生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又問我:“需要告訴你的……”
我打斷了他,搖了搖頭:“不用多說。”
在這個深秋,我獨自一人踏上歸程。
從我14歲離開故土之后,就再也沒回去過。
起初是因為回去一趟花費很多,父母舍不得錢,直接就讓我別回去,他們只管收錢,不會管我想不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