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給校花錢假扮而已。
只是想氣氣我,在我面前不那麼丟臉。
他說再也不同我慪氣了。
他陪著我看醫生,好好治療,走出了陰霾。
他對我說,其實他喜歡我,所以不僅僅是那個人渣生氣,還因為他嫉妒了。
我望著他站在烈日下。
略顯焦灼的眼尾,頭一次他的手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
我說,「兩年前,不是跟我互嗆聲,跟狗談也不跟我談,誰違背誰是狗。」
他朝我汪了一聲。
「現在怎麼說?」
他拽著我的手都在輕微出汗,半點看不出從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我回了一聲汪。
我們都笑了。
所以五年來,我從未質疑過他對我的愛。
5
就連最近斷斷續續的在做同一個夢。
我都以為是我被沈思琦纏得癔癥犯了。
夢中,沈思琦還是不斷的纏著他。
他表現得仍然很不耐煩,可是有次在公司樓下,沈思琦纏著他的時候。
有輛車子正橫沖直撞了過來,沈思琦為了救他,主動推開了他。
被撞得她躺在地上鮮血直流,血瞬間蔓延在了她的白裙上。
他的臉上出現了從未有過的慌亂,撥打著電話,捂著她的傷口,慌張的讓她別死,她要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他。
沈思琦被搶救了回來,第一時間看到他,問的是能不能不要那麼快的舉行婚禮,再給她半年就好。
他答應了,回來后,他對我說最近工作上有個項目比較重要,抽不出時間,婚期得延半年,他說想給我個足夠完美的婚禮,不想被其他事情影響。
在沈思琦迷路在荒山里時,他接到她打來的求救電話。
用足夠冷漠的聲音告訴她,「有事去找警察。」
當時我正在發燒,他立刻將我送到了醫院,轉身離去,往日他是會陪著我一起,他知道我最怕的就是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