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的身影逐漸消失在我的眼前，我低呼一聲。

“不，求求你讓我再陪陪綰綰吧。”

等蘇牧沉將我拖出房間的后一秒，綰綰的食指輕輕抽動一下。

蘇牧沉冰冷的眼神劃過我的臉，警告我。

“再讓你害綰綰一次？休想！”

“我不是故意的，綰綰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麼可能害綰綰呢。”

我拼命辯解，想表示自己并沒有這種想法。

蘇牧沉停下腳步，手卸了幾分力氣。

我以為他終于聽進去了，眼底浮現一絲期待和欣喜。

突然頭頂上的力氣更重了，疼到眼眶下意識的蹦出生理鹽水。

拽到一個我從來沒見過的投屏房間。

5

大屏幕上播放的就是三年前的那場事故的所有監控。

“林馨瑤，你給我好好看看，要不是你執意要開車和換車，綰綰怎麼會出事呢！”

“綰綰當時不舒服，我開車送她回家，半路上車子就熄火了，我本來想打給小小叫她來接我們，剛好經紀人下班路過，我就向他借了他的車，突然我就感覺到很困，睡過去前我記得踩了剎車和拉手剎，但醒來就已經是在醫院。

大屏幕上的各種片段都顯示我和綰綰當晚的事故經過。

蘇牧沉大聲反駁。

“林馨瑤啊，口齒愈發伶俐，為了把自己摘出去都能編出故事，我當初真的看錯你了！”

最后一句話像把沒有刀柄的小刀，深深地扎進去心臟，難以取出。

整個人愣在原地，身體搖搖欲墜。

“你可能覺得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前幾天又得到案件發展信息，綰綰當時被查出被人下了藥，你知道藥是誰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