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致:“嗯。”
過了幾秒,她又忍不住多說了一句:“你也少喝一點。”
這囑咐就有點溫情了。韓銳余光擺過來一眼,心里微微動了一下。
其實盛致只是特別討厭鬧酒。
她還小的時候,父親還在部隊,部隊里喝起酒來都是豪放的作派,爛醉如泥被抬回家也是常有的事。
鬧酒的喧囂在現場怎麼也不可能勸住,喝高了還可能六親不認,那幾乎成了她的童年陰影。
后來父親轉業創立企業,又把這套豪放的作派推廣到自己的企業里。
管也管不住,她和媽媽只覺得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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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源置地也是這套作派,為首的領導問:“我們的酒抬上來沒有?”
用的字眼是“抬”。
一堆碼得齊齊的茅臺瓶子,盛致光是看就頭皮發麻。
在韓銳的堅持下,單獨給她要了一瓶紅酒,算是女士特權。余朗幾個男孩子仗著年輕酒量好,喝得又急又快,根本不用小杯,都拿二兩的分酒壺直接往嘴里倒,像倒涼白開。
韓銳喝得沒那麼多,可盛致知道他酒量不咋樣,明顯喝了不到兩壺就醉了。
海源置地的人驚呼:“美女還是能喝一點兒的嘛!”
韓銳蹙著眉,費勁捋直舌頭:“她哪能喝啊,瞎胡鬧。”
邊說邊在桌下掐她手指。
過一會兒等沒人注意了才說:“你笨蛋嗎?我裝醉。”
盛致無言以對,你怎麼不去當影帝?
酒鬧夠了,一群人又鬧哄哄地轉場,各自上了車浩浩蕩蕩往別處進發。
韓銳果然裝醉,一上車說話就正常了:“喝花酒,你不用進去了,在車上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