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氣肯定是有,應該跑到汪那里說了不少壞話,汪后來找過一次William,我們吃了兩頓飯,William把我介紹給汪了。”
“游景龍的關系也不能搞得太僵,”他像體恤下屬似的指著盛致身旁外側的沙發位,輕描淡寫對余朗道,“你坐。”
余朗見他好像還有長篇大論要交待,只好坐下來。
盛致也只好往里挪一挪,騰出一塊更大的空間給他,移動時感覺到精致考究的半身裙不可避免地摩擦到敏感的皮膚,再看韓銳微瞇的眼睛,目光若即若離地掃過來,幾乎可以肯定他又在惡作劇。
韓銳裝得一本正經:“游景龍這個人對吳總是有影響力的,現在是退了一步,時間一長,能起的壞作用就大了。”
余朗點頭贊同:“對,所以這個人我們還是得攻下來。”
韓銳:“他比較謹慎,東西他一般是不要的,對女人也反應平淡,不過他還算有點愛好、生活情趣,他喜歡打高爾夫,喜歡到熱帶度假,你組里有沒有特別擅長這個的小孩兒,多陪他出去玩玩。”
余朗說:“有,我安排一下。
韓銳最后道:“能哄好是最好的,不能的話……”他瞥了眼盛致,“不能再說。”
要交待的交待完了,余朗回他自己那桌繼續和朋友吃飯喝酒。
韓銳起身繞到她這邊,把呆若木雞的盛致拎起來,忍俊不禁:“吃好了就走吧?還是想和Lance多聊幾句?”
盛致回了魂,長吁一口氣,又恨上他,小聲罵:“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