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她使用的這些稱呼都有點可愛。
把人放在床上, 他去打開抽屜翻找,回來拆開包裝,問:“不吃藥了?”
“停了一段時間。突然吃是沒用的。”
他心里一熱,嘴依然不饒人:“遁入空門了?別呀, 天涯何處無芳草,君騰男女比率7:1, 挑選余地很大啊。”
她白他一眼, 作勢要爬起來:“那我去挑了, 別攔我。”
“溫柔情話你是一句也不會說?”他將人拽回來, 脫掉那件可笑的毛毛居家服,略高的體溫熨著他的臉。
“溫柔情話?”她被舔吻弄得呼吸不暢。
“好比,‘非我不可’之類。”
她洗過澡,皮膚溢出沐浴露和身體乳的氣味。
杏仁奶香糅合檀香,濃稠的桃色蜜糖從高處流往低處,像愛神乘龍去赴酒神的約,金色樓船在波光閃爍的海面航行,銀槳在浪中起伏。撩開薄如蟬翼的金線紗帳,別有一番洞天。香扇緩緩搖曳,讓混著渾厚椰香的汗蒸進暖風。
使人深深呼吸,更想貪婪攻略,壓到盡處,榨取汁液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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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她又洗了澡,肚子餓,去搗鼓了一點下酒菜,和他坐床邊地上邊喝邊聊天。
大部分聊的是康益千方的事。
韓銳并不避她,知道她站在自己這邊。
有問必答。
才讓她漸漸寬心一點。
喝到夜深了,她失控喝得過量了,醉意和困勁一并上來,簡單洗漱后撲進被子里睡覺。
他怕她晚上起夜時踩到地上的碗碟,把東西全收拾到廚房放好才回房間,正碰上她從房間出來,半闔著眼像夢游,好奇地停下腳步再跟在身后。
盛致睡了一會兒,覺得口干舌燥,本是想去客廳水吧找水,可方向感錯亂,摸到客衛去了。